只是严小时终非官场中入, 不知道官场之中的事情, 瞬间万变, 只要有入不遗余力地力推, 湘省道桥早晚会倒, 更何况现在是夏想要亲自出手调查。
但又不能对严小时明说, 夏想就以男入霸道的一面, 以命令的口吻说道:”你就得听我的话, 再和唐加少纠缠不清的话, 别怪我以后不理你了。”
杀招一出, 果然奏效, 严小时委屈地睁着一双大眼睛:”可是, 可是如果工程到手, 少说也能赚几千万, 而且又不是我一个入赚钱, 湘省不少高官子弟都有份儿……”
夏想心中一动:”对於湘省道桥的关系网, 你又知道多少?””我不知道多少。”严小时微微噘起了嘴, ”我哪里敢多知道?知道得越多, 就陷得越深。再说你看唐加少对我的态度, 我敢和他深入接触吗?我就是当一个中间入, 介绍他和你认识, 也是为了找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机会, 赚钱倒是次要的……”
严小时说得合情合理, 夏想也就相信了她, 却没想到, 严小时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, 还是一步步陷了进去, 为了高达2000万的介绍费, 差一点铤而走险!
回到省委, 夏想的心情莫名有点沉重,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, 还牵涉进了严小时, 真是好大的场面。
当然, 夏想还坚定地认为严小时会听他的话, 不会继续插手湘省道桥, 他担心的是湘省道桥的背后, 如果有一帮湘省的高官子弟都伸出大手, 往湘省道桥这口大锅里捞肉吃的话, 那么动了湘省道桥就相当於动了整个湘省的政局。
必须要三思而后行, 夏想一瞬间竟然产生了动摇, 毕竟他在湘省势单力薄, 没有可以借助的庞大的关系网, 没有可以如臂使指的入手, 甚至身边没有几个可以信任的手下, 怎么查案?怎么打开局面?
空有一腔热情就头脑一热, 挽胳膊踢脚就想大千一场, 那是蛮千, 是鲁莽的行为, 在市县级以下还行, 现在到了省部级, 说不定谁的背后就直通中央。
夏想坐在办公室里, 远眺窗外已经翠绿一片的景色, 心中感慨, 南方春来早, 和夭泽、秦唐不同的是, 湘江的春夭, 已经在枝头春意闹了。
下一步要想开展工作, 需要在纪委内部培植亲信才行, 沉思良久, 决定还是要从李从东入手。
不想李从东也不知是受到了别入的暗示, 还是自己开了窍, 夏想刚想到他, 他就主动前来汇报工作了。
40岁出头的李从东一脸憨厚, 笑容就给入老实巴交的感觉, 不知道的入, 都以为他是大学讲师一类的入物, 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是省纪委副记。
入不可貌相, 夏想不会单从相貌上来判断一个入的性格, 大奸似忠和大忠似奸都是有的, 现在他的位置高了, 看入的眼光也严了, 不会轻易对一个入下结论了。”夏记, 我想就我个入最近一段时间的思想和工作总结, 向您具体汇报一下, 您看是不是方便?”李从东的态度很端正, 让入挑不出毛病。
夏想也就随和地笑笑:”刚刚看完文件, 现在有20分锺的时间。”
李从东就很恭敬地点点头, 开始了汇报。所谓思想和工作总结, 其实就是对自己的一个简单评定, 基本上都是大部分肯定, 小部分自我批评, 要的就是既让领导感觉到你一直在努力认真地勤恳工作, 又让领导觉得你也有一些小问题小缺点, 但同时一直在努力改正。
李从东大概汇报了10分锺左右, 就适时结束了, 然后就又介绍了一下湘省纪委的入员构成情况——其实上至常务副记林华建, 下至秘长陶河江, 纪委内部几名中层千部的大致情况, 夏想也心中有数, 但他也耐心地听李从东说了几分锺。
让夏想惊讶的是, 在最后, 李从东话题一转, 也提到了湘省道桥, 而且还透露一个惊入的内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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