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。
刘妈妈想着外面传的这些谣言,随即壮了胆子,扬声便嚷嚷:“大夫人让我管教你的,她说了,若不好好的管教管教你,怕是你都要上房揭瓦了,难道这秦家的天被你掀翻了,你还要去何家作妖不成?”
“那你叫母亲来,亲口与我对峙,我倒要看看,我到底做了什么事,能让母亲说出这样的话。”秦念白的每一句话都落地有声,说的每一个字都自带不可触碰的威严气势。
刘妈妈有瞬间感到心底后怕,她有些不确定这大小姐的变化。
可是她又摸了摸自己手腕上成色不错的镯子,还有方才二小姐可怜楚楚的模样。
瞬时,贪欲使她完全忘却了对面是大小姐这回事儿,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冷嘲神情。
“大夫人说了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您不要这么冥顽不灵了,还是好好想想,自己若是第二天就被休妻,该是什么落魄下场吧。”
秦念白坐在旁边的凳子上,她看了看桌子上的这一排各种各样的毒打刑具。
又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,那些紫红色交错的伤痕,自己不止一次被打晕过去。
四周祠堂昏暗,时不时有丝冷风刮过,阴森异常。
刘妈妈收了天大的好处,又拿捏着自己不敢在母家苛待下人,落得个声名狼借,她才有胆子这么肆无忌惮。
秦念白不消片刻,便琢磨透了刘妈妈的小心思。
刘妈妈被大小姐看的心中一凉,但她依然嘴硬说道:“怎么,大小姐嫁了人,觉得可以不用听父母的话了么?”
“刘妈妈,你看这是什么?”秦念白慢悠悠从脖子上解下来一枚金锁,上面雕刻着繁复精巧的花纹,看上去绝非凡品。
这是自己出生的时候就戴在脖子上的,一刻都不曾离开过身边。
刘妈妈眼前一亮,嘴角扬起不为人所察觉的暗喜,她自然是留意到了,这金锁做工精细,拿出去卖就是天价。
“想要么?”她循循善诱。
刘妈妈猜忌的看了看她,又估摸着她大概是想讨好自己,心中贪念占了上风,她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