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听见王三又大喝一声,“赶紧去敲门,把那贺家老夫人也一并带走!”
贺宇着急了,他就是为了防止连累母亲,所以一早便在这坐着等!
“你们干什么?打人的是我,与我母亲何干?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贺宇挣扎的过来,大声质问道。
王三一把将他推翻在地上,又狠狠踢了两脚,啐了一口吐沫,骂道:“什么狗东西,都上了铁链锁了还这般嚣张,老子既然来拿人,拿谁那就是老子说了算,你想要讨要说法,自己亲自到皇上面前去!”
贺宇被打的脸色苍白,面部痛苦,躺在地上难以动弹,又被人狠狠的拖起来,站到一旁。
王三抱着手,鄙夷的看着他,很是得意,自己可是新上任的府尹大人一手提拔起来的,胆子也比寻常前几任捕头要大一些。
而这位府尹又是白将军一手提上来的副将,朝中大臣哪一个不给他们面子!
而前去敲门的衙役,敲了许久不见有人来开,王三直接命令他们撞门。
府里里的下人们都吓得瑟瑟发抖,生怕外面的人闯进来,将她们一砍杀了!
他们上回可是听说了,永侯府差点被人灭了全府性命!
几个胆子小的,只好跑去佛堂找贺老夫人。
此时,贺家后院的佛堂紧闭着门,贺老夫人一袭素衣,跪在菩萨面前,手里捏着佛珠,喃喃地念着经。
她只求菩萨哪怕要了自己的命数,也要保证贺家安然无恙,自己愿意三天不进水米,以表敬意!
这时候,外面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,“老夫人,老夫人,不好了,官府的人来撞门了!”
她心中一惊,眼睛哗啦一下睁开,手里的佛珠也断了细绳子,吧嗒吧嗒的掉地上,四处弹去。
腿脚发软的爬起来,赶紧去打开门,只见来敲门的小丫头急得脸色发白,气喘吁吁。
贺老夫人惊慌道:“你赶快去找公子,带着他从后门逃出去,不要回来!”
她知道是秦国公家告了状,是要来拿他们入狱治罪呀,只要自己一律将罪责承担了,儿子就还有条活路!
“老夫人,公子在门外!”丫鬟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贺老夫人也吓得愣在了原地,随即用手帕捂着脸,边哭边往外跑,“我的儿啊,你为什么这么死心眼……”
她刚来到前院,大门就被咣当一声撞开了,外面冲进来十多个衙役。
“您就是贺老夫人吧,小的给您请安了!锁上!”王三一进来,看到一脸慌张恐惧的贺老夫人,皮笑肉不笑的道。
几个衙役冲上去,也将贺老夫人锁了起来,拖到外面,下令府中所有人不得外出,否则杀无赦。
又将贺家大门上了封条,贴了告示,才把贺宇母子二人推上了囚车,从大街上风光路过。
街上的百姓纷纷围过来,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,有的人看了告示,奔走相告。
有人又开始骂起秦家,狗仗人势,得道升天,罔顾律法,草菅人命,骂着骂着,也就牵扯到了当朝新贵昭阳公主!
另一边,一个戴着斗篷的女子,身手十分矫健的跳上了白府的围墙,来到后院的书房门口!
女子拱手躬身道:“暗人血雨拜见主人!”
“进来!”里面的人缓缓开口道。
血雨看了看左右,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。
白将军坐在案前,看着一些信件,眼中神采奕奕,满意摸着胡须点点头。
“凡儿刚给我带来了好消息,事已经办妥,他明日就到京城了,希望你也是给我带好消息来,别坏了我的兴致!”白将军瞥了一眼面前的女子,口中冷冷道。
女子将头上的斗篷拿下来,正是在秦家的小喜,她单膝下跪,眼神犀利道:“禀告主人,血雨已经取得了秦显的信任,他已经进宫去,要将此事禀告皇后娘娘,贺家也已经抓入地牢!”
白将军满意的站起来,眯着眼睛,嘴上带着笑意,背着手走过来,“你办事从未让我失望,好的很!”说着,拉起血雨的手,亲了一口,呵呵笑着。
血雨立马领会到其意思,眼中的犀利多了几丝恨意与怒气,她捏紧了拳头,咬了咬牙,随即又很快放松。
然后伸手将斗篷解下来,脱去黑色衣衫,什么也不留。
白将军打量着她,像打量着自己的一副满意作品一般,眼中除了欲望,尽是贪婪。
她乖巧熟练的替白将军宽衣解带……
“将军,我什么时候可以见我姐姐!”她小心翼翼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