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老五就不一样了,他野心极强,只是以往都被老四隐藏起来了,但他根本就不担心,毕竟一个空有雄心壮志的人有什么好怕的,又没有脑子。
瞧着吧,他一定是那个最后的赢家。
秦潮玥和邹文琴离开之后,长乐这才舒了口气坐到一边的休息位上。
“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胆子这么大,居然敢来这里闹事,不过那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,我听人说,是簪子在你这里丢了?”
长乐有些不相信,就算是那簪子再好看,但眼前这人可是周歆芷,会为了一个小首饰做出那种事?根本不可能。
“自食恶果罢了,她们想要算计我,正巧被我给躲开了。”
她看着眼前的长乐,没说太多,只是打趣的把这个话题转移过去了,她相信,不出半天,秦潮玥带着邹文琴在她这大脑的消息就会传出去,就是不知道陛下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。
“你放心,这次父皇绝对不会任由他们胡来的,我出宫之前父皇因为这事还发了脾气,定会为你讨回个公道来。”
周歆芷只是笑笑没说话,也没继续这个话题,叫俏玉准备汤池,转身就带着长乐去体验新品了,两人有说有笑的,转眼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。
秦千俞从宫中也听说了铺子这边的情况,出宫之后也没先回府上,反倒是直接去了铺子。
等他到了铺子,长乐也已经走了好一会了,这会铺子也开始正常营业,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,这也叫他悬着的心脏稍稍平缓了一些。
“怎么样,娘子可有受欺负?”他担心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。
周歆芷好笑的看着她,“不过是一个邹文琴,你觉得你娘子是那种挨欺负的人吗?”
“好好好,娘子最厉害了,你放心,这件事我定然会为你讨回个公道来。”
秦千俞简直气不打一处来,这秦潮玥还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,居然敢直接带人来给歆芷搜身,虽然是三王府上的粗使婆子,但是他也接受不了。
“这件事,不用咱们去讨回公道,那秦潮玥明日早朝自会主动去找你领罪。”
她神秘一笑看着眼前的男人,只是秦千俞还是有些不懂。
“娘子的意思是……”他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糊涂了?
“秦潮玥带着家府上的人来我铺子里闹事,这哪里是打我的脸,这分明就是冲着你来的,若是他不当着陛下的面表个态,你觉得陛下还会容忍他吗?”
她淡定的喝了口茶,醇香的口感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。
舒服的缓了口气,整个人都显得惬意许多。
“既然邹文琴迫不及待的要给我设这个局,那我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的还她一个?就是不知道她现在觉不觉得惊喜,发现身边的男人和自己以前认识的根本不一样了。”
秦千俞也算是听懂了,敢情今日这一切都是小娘子提前都设计好的?
“娘子为何说这是邹文琴设的一个局?”他有些不理解,那邹文琴就算是蠢到极点也不敢拿那么重要的东西做文章,那可是圣上御赐,就这四个字就足以代表一切,要是丢了,那就很可能是掉脑袋的事了。
“就是因为那东西重要,不然怎么致我於死地?。”周歆芷虽然没有学过心理学。
但是也能瞧得出来,像是邹文琴这样的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,而她又屡四三番的驳了她的面子,也许一开始就是因为秦潮玥提了她一嘴,就叫邹文琴惦记上她了,这才有了之后她叫如酥来对付自己的这件事。
“那可是陛下赏赐的东西,你说要是真的在咱们铺子里搜到了,陛下会怎么想?到时候不光是我,就是你也会受到牵连,也就是因为这样,那秦潮玥才有心思出面,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蠢,蠢到会完全听了邹文琴的话。”
不得不说,在联络外势的方面秦千俞是个好手,运筹帷幄,看清对方是敌是友都是一把好手,但是这种分析事情方面,还是要多亏歆芷了。
“那要是娘子的话,接下来要怎么办?”他突然想听听歆芷的建议。
“咱们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,我有个大胆的猜测,这秦潮玥接近邹文琴不单单是因为她的美貌,更多的应该是那个时候她和陛下走的最近。”
周歆芷看人不会错到哪儿去,这秦潮玥绝对不是外界传的那样,什么不慕名利不争不抢,全都是胡扯,他也想争,也想要那个高位。
“娘子的意思是,要我暗中调查一下父皇身边的人?”
秦千俞脸色变得严肃起来,要是真的这样的话,那这秦潮玥可就是犯了大罪了。
在父皇的身边安插眼线,还当真是活腻了。
“不,我不光是这个意思。”周歆芷蹙眉抬眸,这句话她斟酌了许久才敢说,“除了这个,你还要查一下陛下的身子,要是我估计得没错,这两个人绝对打得是这个主意。”